后勤离开后，祁雪纯即对严妍说清原委。
祁雪纯若有所思：“所以，毛勇跟他做事也没多久，虽然是私人助理，其实两人互相了解得并不深。”
当晚吃饭的时候，她问程奕鸣：“你的公司开发了什么新产品吗？”
话没说完，程皓玟已冲到她面前，揪住她的长发一拽，便将她推进了一个隔间。
“程奕鸣醒了是不是，是不是？”她流着泪，用嘶哑的嗓音问道。
“妈，我饿了……”不知过了多久，杨婶的儿子忽然说，“我也想喝水。”
她想着还有谁可以拜托，她甚至想要自己出去找，如果不是程奕鸣在一旁看着……
“吴太太，”她笑道：“你快挽起瑞安的胳膊啊，我马上要开门了。”
片刻，两个清洁员走出来，从走廊拐角处离开了。
“刚才她哥哥来找她，带她吃火锅去了。”一个姑娘告诉她。
“实话跟你们说，我身上有定位系统，”她继续说道，“我是警察，正在办案，和同事之间是有联络的，不出十分钟，他们就会追上来。”
严妍轻叹，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，其实你应该去劝程奕鸣，如果他不再纠缠，这种尴尬的场面也就不会再发生。”
白雨心头一凛，严妍的模样不像是在开玩笑。
程皓玟则略带夸张的，松了一口气，“我的清白总算保住了。”
她还是把话说清楚好了，“妈，这个话我只说一次，我承认我对程奕鸣还有感情，但我做不到像以前那样跟他在一起，至少现在不能。”